梁寒墨走時,忍不住多看她一眼。
他從來沒有設想過許粟是事業型的,干起活來專注得過分。
可是現在,他閑。
周赫打來電話,說和團隊的人攢了個飯局,喊他過來一起嗨,他拒絕了。
周赫在電話里嚷嚷:“你可以帶家屬一起啊,大伙一起熱鬧熱鬧,難得有時間。”
梁寒墨:“不去。”
“真無情,”周赫說:“你以前都沒這么難約,怎么辦,我又開始懷念你是單身狗的時候了,不然你把許粟踹了吧?女人哪有兄弟香。”
梁寒墨:“你從來沒香過。”
周赫:“......”
“有對象了不起是吧?”周赫恨恨道:“以前你都會出來的,現在就見色忘義,哼,你等著,我也找個對象去,到時候我還不約你了呢!”
那頭說完就掛了電話。
他覺得周赫好幼稚。
過了一陣,他倒了杯水,給許粟端進書房。
許粟還是沒抬頭,直到他將水放在書桌上。
許粟這才聞聲抬眼看,見他站在跟前,她杏眼圓睜,“有事?”
這話問的......
梁寒墨:“沒事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