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粟呼吸屏了下,又吁出口氣,男人的掌心溫熱,這種感覺很舒服,不過......
梁寒墨似乎有些過于專心了。
他直勾勾地看著她的腳踝,以溫柔的力道輕輕按摩,仿佛心無旁騖。
她想和他說點正事,自己起了話題,“楊雪說她住在梁氏總部附近的城中村,我打聽了一下,那邊房租還挺便宜的,我算了我手里的錢,足夠租幾個月了,這樣我暫時不會餓死,可以試著找工作,反正大四第二學年也沒有幾節課......你在聽我說話嗎?”
梁寒墨沒反應。
她蹙眉,“寒墨哥哥?”
他還是沒看她,注意力都在她腳踝,“什么?”
“你都不聽我說話,”許粟扁了扁嘴,“好了,都按摩好一陣了。”
擦個藥油而已,他專心得就像在搞什么技術難度很高的科研工作似的。
梁寒墨松開她腳腕,克制自己視線不要再去看她的腿,“藥油要晾一下,你別亂動。”
他起身去洗手間洗干凈雙手再出來,才問她:“你剛剛說什么?”
“啊,你果然沒有在聽,”許粟氣呼呼道:“我不說了。”
梁寒墨走過來,伸手撈起床上的薄毛毯,蓋在了她腿上,“現在你說,我能聽得見了。”
許粟還沒反應過來:“你剛剛是選擇性失聰?”
“剛剛......”他在她旁邊坐下,望著她的眼神很深,“你穿這樣,我沒法集中注意力。”
許粟緩沖幾秒,耳根燒起來,“你......你......”
現在的他,偶爾直白得令她難以招架。
梁寒墨問:“還說不說了?”
許粟還沒來得及說話,他就又道:“不說的話,干點別的。”
好吧,他根本就沒打算讓她說話,話音落下就伸手,將她直接抱到了自己腿上,然后捏著她的下巴,吻上她的嘴唇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