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粟聞,立刻蹙眉,“什么備胎......你怎么會這么想?我從來沒有拿你當備胎,不,我這種人,根本不可能有備胎的。”
感情的事她很較真,也不明白梁寒墨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。
她說:“我根本就沒有和梁陌澤在一起過,這你也清楚,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,也確實打定主意不會再和他有糾纏,但后來的事你都清楚,因為我媽......”
她頓了頓,略過自己當初懷疑他的那部分,繼續道:“梁陌澤心里都是陳雯,梁叔叔他們說,我不和梁陌澤訂婚,也會另外找人,所以梁陌澤就想和我假訂婚,我沒辦法......”
其實直到現在,她也不不能確定他對她是否完全真心,但訂婚典禮那天,在絕境下產生的想法沒有變,哪怕他是真的要報復,這次她也只能認了。
她不想再遲疑猶豫。
梁寒墨睨著她,反問:“我說過我可以給你錢,用來幫助你媽離婚,你都忘了嗎?”
許粟頭垂下去,隔了幾秒,小聲道:“那是幾千萬啊......就算你真的有這筆錢,我憑什么掏空你所有家當?”
她覺得自己根本不配。
梁寒墨默了幾秒,“你是不是從來沒想過,和我一直走下去?”
這個問題對許粟來說很難回答。
因為她確實沒想那么多,這段日子她生活里發生的變故太多了,但仔細回想,她對梁陌澤死心其實也沒多久。
過去二十多年里,更多時候她是將梁陌澤放在心里的,對梁寒墨不過是內疚和同情。
直到最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