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赫還真的走了。
他現在時不時就要刺許粟一下,許粟面色有些頹,問梁寒墨:“周赫是不是生氣了?”
梁寒墨:“沒有,他今天確實和人有約。”
許粟:“你們怎么這么早一起吃飯啊,我以為你們要一起出去。”
梁寒墨解釋:“這段時間周赫都住在我這里。”
“啊?”許粟不解,“為什么?”
周赫會住在這里,是因為前一段時間他很消沉,有些酗酒,周赫放心不下。
但現在,周赫顯然住上癮了,不走了。
他沒有告訴她,轉而問:“梁陌澤那邊你打算怎么處理?”
許粟想了想,問他:“我能不能和他見個面說清楚?”
梁寒墨不說話,許粟又退一步:“或者打個電話......發微信也行,他現在對訂婚的事情有些誤會,好像以為是你的主意,我至少要讓他搞清楚狀況吧,這不是冤枉你嗎......”
許粟話沒說完,酒店有工作人員拉著一板車的貨箱進門,梁寒墨一把握住許粟手腕,將人帶到了酒店大廳內一側的沙發旁。
許粟任他握著,恍惚了下。
她又聞見了他身上那種冷冽的木質香,忍不住不動聲色地深深嗅,她覺得自己有些病態地喜歡這個味道,只是他們很久沒有這么近了。
雖然訂婚那天在臺上還被他抱著吻了,但那會兒她腦海空白,又過分緊張,不同于此刻。
男人只是握住她手腕,都讓她心跳加快,她感覺到他掌心的溫度,好像手腕處都在發熱。
只是,梁寒墨很快就放開了她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