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接通,許粟習慣性地“喂”了一聲。
那頭卻一片安靜,她蹙眉先開口:“梁陌澤?”
那邊總算出聲:“你那條消息,是什么意思?”
梁陌澤的語氣涼涼的,因而顯得有些尖銳。
許粟說:“就是字面意思。”
梁陌澤:“我不想和你吵架,栗子,我很累,昨晚半夜我才到北城,去你家找你沒找到,想和我爸問問梁寒墨住哪家酒店,卻被我爸教訓一通,現在保鏢又開始限制我的人身自由。”
許粟頓時了然,看來這少爺又被關起來,這才沒能來酒店鬧事。
她語氣很淡:“這是你的事,沒必要匯報一樣告訴我。”
那頭沉默幾秒,又問:“你說的是認真的?真打算跟著那個私生子?”
許粟現在對“私生子”三個字很敏感,她忍不住看了一眼梁寒墨。
這個距離下,電話里的聲音他聽得清清楚楚。
他臉上沒表情,只是一瞬不瞬地注視著她。
她對電話那頭的梁陌澤說:“你不要這樣說寒墨哥哥,他現在是我的未婚夫,你要是改不掉這種說話方式,我就掛了。”
又是沉默,片刻后,梁陌澤咬牙切齒:“許粟你是不是腦子有病,我承認訂婚之前離開是我不對,但你有必要這樣?為了和我置氣,隨隨便便拉人訂婚就罷了,還選梁寒墨,你真是清楚怎么氣死我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