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寒墨表情很平靜,“你要住這里,就得習慣長針眼。”
“哼,”周赫一邊往進走,一邊說:“我本來就是要搬走的,你以為我喜歡和男人住嗎?你都不知道外面多少姑娘排隊要和我住呢!”
周赫進了主臥,許粟聽見聲音,好像真的在收拾東西,她頓時有點慌,問梁寒墨:“他不會真的要走吧?”
梁寒墨說:“今天去酒吧的路上,他已經和我說了要走的,他本來就是臨時在這邊住幾天。”
原來如此。
許粟心底稍松,但還是覺得不太好意思,她跑去主臥,和周赫說:“這會兒都晚上了,要走也等明天吧?”
周赫是個糙男人,根本沒有多少東西,塞了一個雙肩包就完了,他拉上拉鏈,深深看她一眼。
“我走不是因為你,是為了我兄弟。”
許粟一愣。
“你要是對他不好,下次我可就不只是罵你幾句。”
周赫打算走,是因為他看到梁寒墨和許粟在書房里的相處。
梁寒墨這個人其實戾氣很重,但是在許粟身邊,會有微妙的變化,變得柔和了。
他這個兄弟還能說什么呢,梁寒墨這個人厭世又消極,但是和許粟在一起的那段時間,整個人的氣場都有所改變。
而且,梁寒墨定了主意的事,他哪兒能攔得住......
他將包挎在一邊肩頭,看著許粟說:“你也別多想,我本來就是臨時過來住幾天而已,那幾天老大確實心情不好喝多過,現在有你在,我就不用擔心他沒人照顧了,以后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