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寒墨:“一周前。”
許粟抿唇,想了想就明白了,她再有幾天就徹底畢業,他早就提前做起準備來了。
看來他確實比她更想。
昨晚還裝得那么鎮定......
她忍不住想笑,戳了他手臂一下,“寒墨哥哥,你很能裝嘛。”
她現在發現他越來越腹黑了,很多事,總想等著她主動。
梁寒墨拿著結婚證,在她面前揚了下,“還叫寒墨哥哥?我記得你以前不是說不想這么叫么,現在可以換稱呼了。”
許粟臉一下子紅了,她又不傻,怎么可能聽不出他的意思。
男人傾身湊近,慢條斯理給她系安全帶,表情好整以暇,似乎在等著她叫。
許粟心跳很快,唇瓣緊抿。
他抬起手,手指在她唇下輕點,“啞巴了?”
許粟憋了一陣,死活叫不出來,說:“開車吧。”
她耳根都紅透了。
梁寒墨心情很好,沒有和她計較,坐回駕駛位,動手給自己系安全帶,唇角輕牽,“遲早讓你叫。”
他們上午領證,下午楊雪和周赫就知道了。
雖然關于婚禮還要做很多規劃,但這不妨礙朋友們小聚慶祝一下,周赫這種愛熱鬧的人自然是馬上就攢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