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就如同二位所,如果我們真的一路上都在躲避監控,為什么剛好在事發地卻被監控清清楚楚的拍下我們的身影?”
兩名警官對視一眼,沒有說話。
其中一名警官微微皺眉盯著我的樣子,像是盯著真正的嫌疑犯:“雖然你的解釋看似合理,但是根據我們的調查結果來看,你們的行為舉止有躲避監控的嫌疑。”
這次我再也沒解釋自己為什么會被監控拍下,又為什么離開和來到事發地段的時候沒有被監控拍到我的身影。
因為我已經大致猜到,這兩個人很有可能與哈維受傷一事有關。
我看向兩名警官提出我的疑問:“兩位警官如此篤定我有躲避監控的嫌疑,是否是因為,這兩人參與了故意傷害道格拉斯家族繼承人一事?”
兩名警員遲遲沒有回答我的問題。
我知道,如果我再不自證清白的話,很有可能會被他們認定為,故意組織的團伙傷害哈維的嫌疑人。
“就是因為這兩個人在故意傷害韓韋之前,曾經與我這個與哈維有些過節的人見過面,所以警方才會認為我是這起事件的策劃者,我說的對嗎?”
兩名警員仍舊沒有回答我的疑問,但從他們的眼神以及神態,我基本可以確定我說的沒錯。
這下我徹底慌了。
剛剛兩名警員給我看的照片十分模糊,我們確實側身對著監控,難怪他們會懷疑我有躲避監控的嫌疑。
因為監控拍下來的視頻非常模糊,即便放大監控畫面也很難看清,當時兩個人手里的手機上的畫面究竟是否是導航軟件。
大概是察覺到了我的緊張,其中一名警員朝我揮了揮手,示意我不要太過激動。
“晏隋先生你不要緊張,現在你需要做的只是回答我們的問題,完成我們對這件事的調查。”
“如果你真的沒有做過這件事,我們也絕對不會對你栽贓陷害。”
不會對我栽贓陷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