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只白玉煙嘴也沒有看起來那么廉價,白玉通體雪白,瑩潤發亮,上面有些褐色的污垢,能看出來確實是有年頭的東西。
我沒有說,這件東西來自于前清一位王爺。
是那位王爺最喜歡的東西,只是后來流落民間,這才能輾轉成為我挑選給鄭總的禮物。
送給鄭夫人的禮物就更加簡潔明了,是一套翡翠首飾。
只不過,翡翠的質地并沒有給小孩子的長命鎖更好,但肉眼看只是不夠通透,陽綠色卻仍舊惹眼。
看到蔣夫人愛不釋手的樣子,蔣婉臉上的笑意不達眼底:“鄭叔在蔣氏最困難的時候對我施以援手,這份情送多少禮都還不完!”
鄭總知道這是客套話,但不收就等于不給蔣婉面子。
此時,鄭總手機響了。
他對電話那頭說了兩句,就帶著鄭夫人出去迎接客人去了。
嬰兒房里,只剩下我和蔣婉以及安逸,還有照顧小孩子的兩位月嫂。
月嫂坐在距離較遠的地方,豎起耳朵聽著小孩子會不會哭鬧,有沒有醒過來,期間并沒有靠近。
安逸看了我和蔣婉一眼,轉身走了。
我知道,他不愿意看到我出現在蔣婉身邊。
我和蔣婉注視著嬰兒床上,是不是扭動一下的孩子,心里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。
我們馬上也要迎來一個新的小生命。
蔣婉的手機也響了,是程巖的電話。
我跟著她離開嬰兒房,走的時候似乎聽到的嬰兒的啼哭。
我下意識的回頭看去,但房門已經被關上了,聲音也被徹底隔絕,再也聽不見了。
這場滿月宴來的人不少,持續的時間也不短。
但是,我和蔣婉并沒有留下太長時間。
對她而,現在的蔣氏已經用不到這些人的幫助了,所以她讓我跟著來,僅僅是為了償還當年的恩情。
三件禮物的總價值大概有一千萬左右,確實也能還得起這份情。
只是我和蔣婉都沒想到,晚上我們回去后,半夜就接到了鄭家的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