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不上來是一種什么感覺。

我能猜到，就證明我對蔣婉足夠了解。

但我最不想看到的情況，卻還是發生了。

看著她，我開口問出第二個問題：“從我回到國內，直到小念柒的存在，得知小念柒生病的事開始，你是不是一直都在用盡各種手段，把我留在你身邊？”

她好像很理直氣壯，點了點頭：“我這么做有什么錯？”

“我知道，你或許最開始從沒想過要和我重新開始，但是我通過我自己的能力，讓我們這個家變回最初的樣子，難道這也是錯的？”

或許她說的沒錯，她想要讓我們之間的關系恢復到最初，本身沒有錯。

而且，發生的那些事，都是客觀存在的。

她沒有隱瞞，也沒有夸大其詞。

如果不是我回到國內，或許她并不會讓我知道這一切。

我很累，不想繼續與蔣婉爭執：“我沒有說過你這樣做是錯的，我只是想告訴你，這一切我稍微想想就知道，不需要別人來挑撥。”

“我也不會因為別人挑撥，就懷疑你，冷落你。”

這些事，我如果愿意深思，我就全部都能知道。

既然我從沒提起，就證明我對這些事情并不在意，結果她卻非要認為我對這些事似乎特別在意，甚至在意到要拋下她，我只覺得她根本就不相信我。

或許，她會這么想只是因為她沒有安全感。

可我又何嘗不是一樣？

“蔣婉，我們之間應該有最基本的信任，就像我在聽到安逸的話之后，我也許有過些許遲疑，但我從來沒有真正懷疑過你。”

“你呢，你相信我嗎？”

她被我問的愣住，似乎察覺到了什么，猛地抓住了我：“我不是不相信你，如果我不相信你，為什么我會為了你的承諾欣喜若狂，我只是……”

我回抱住她，拍了拍她的背，同時也察覺到了她的顫抖：“我明白，你只是覺得這一切很像一場夢。”

“我們都應該好好想想，如果還要繼續下去，我們到底應該怎么做，才能心無芥蒂！”

說完，我松開她，轉身走出臥室。

這一次，她沒再攔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