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現在我的所有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,但我相信哈維和我都心知肚明,究竟誰才是這件事背后真正的謀劃者。
雖然我知道這一切,很有可能是哈維自己策劃出來的,但我還是耐著性子主動向哈維解釋:“這件事與我沒有任何關系,就算你曾經當眾羞辱過我,我也不至于非要將你置于死地。”
“如果你僅僅因為那天我們在馬路上產生爭執的事,就懷疑我與這件事有關系,那我覺得你可能確實需要接受治療。”
哈維明顯不接受我的解釋:“不是你還能有誰?就算道格拉斯家族在整個f國都有著不少敵人,可是他們沒有人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對我動手!”
“監控畫面已經清楚的拍下你與那幾個人接觸的畫面。”
“你現在還想狡辯,這件事與你無關?”
如果我自掌清白也會被認為是狡辯的話,那么我確實無話可說。
蒂娜那一臉憔悴的樣子,卻并沒有為我做任何解釋。
我知道她并不是不相信我,而是在憤怒的哈維面前,她的所有解釋都會像我一樣蒼白無力沒有任何作用。
我對哈維的敵意必須要建立在哈維與蔣婉,確實存在著不清不楚的關系。
同時我也必須相信,蔣婉和哈維他們兩個人確實背著我做了一些,會讓我覺得異常憤怒的事。
但我一直相信蔣婉絕對不會與哈維有任何過分的聯絡。
其次我也根本不相信,哈維的出現會改變我和蔣婉之間的關系。
“如果你覺得蔣婉真的會成為我必須要對你動手的原因,那么你大錯特錯!”
我的話音剛落,蔣婉帶著程巖下了車。
我的話,他們應該聽得清清楚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