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宜知喝了好幾口水,緩解了干渴后放下杯子,“好早啊。”
她摸了一下自己的頭,有點疼,她這是喝了多少酒啊?
可是她明明記得自己沒喝多少啊。
林宜知默默地看向站在炕邊不說話的齊巍山,有一點點心虛地問道:“我沒說什么不該說的話吧?”
林宜知現在有些后悔。
人總是在高興的時候做出一些喪失理智的事情,雖然她覺得自己的嘴巴夠嚴,但是面對齊巍山這么一個聰明人,林宜知對自己沒那么有信心。
“沒有。”
齊巍山說得太快,以至于林宜知不太相信。
畢竟齊巍山現在的表情和氣壓,不像是自己啥也沒說的樣子。
不過,林宜知也沒想逼著齊巍山說些什么。
等自己酒徹底醒了,說不定就能想起來自己昨天晚上喝醉了對齊巍山說了什么。
“你只是說你害怕我,想和我離婚。”
林宜知看著齊巍山。
行吧,現在不用她回憶了。
齊巍山看著坐在炕上沉默地看著自己的林宜知,脫掉鞋子上炕坐在她的對面。
“我是不可能和你離婚的。”齊巍山看著林宜知道。
“我也知道你從那次背調之后一直不相信我,一直防著我。”
“林宜知同志,我該怎么做,你才愿意重新試著相信我?”
其實一直維持之前表面的平和也可以,但是齊巍山沒辦法在昨晚聽到林宜知說的那些話后,依舊無動于衷。
他知道,自己要是什么都不做的話,等林宜知找到機會,她是一定要和自己離婚的。
他不想離婚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