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生在我出院的時候,還特地憂心忡忡的叮囑道。
我大病初愈,擔心再被罵,連忙表示記住了。
回到公寓,由于京州那邊珠寶店也開工了,我不在,我媽必須要留下來打理。
于是,方寧又特意來省城照顧我。
“你看看你,這病了半個月,瘦的都要脫相了,懷著孕還這么折騰,我都不知道你們兩人是為什么?”
這女人到了后,除了一邊馬不停蹄的給我搞營養,一邊還對我抱怨嘮叨。
我只能笑笑不說話。
但實際上,這一場大病過后,我感覺整個人都輕松多了,屬于真正意義的解脫。
“那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?真的一直要待在省城嗎?”
方寧見我不想聊這個話題,便又提到了我后續的打算。
我點了點頭,拿著手里的酸奶盒說道:“最起碼要待到把孩子生了,對了,現在看來,你跟莊馳那邊是不是不需要扮演假夫妻了?”
突然間,我就想到了這個。
方寧聽到了,正在廚房剁著雞肉的她,立馬動靜都停了下來。
“那……還是要的吧,雖然現在陸聞澤已經主動跟你劃清界限了,可你想過沒有?這孩子足月產的時候,他能不發現那是他的種嗎?”
她支吾了一下,走出來看著我問道。
好像也對。
我仔細思索了一下,覺得她說的還是有道理,便不再問這個了。
在公寓里又待了一周,終于,我感覺自己的體力和精神都恢復到了以前,便決定正式弄分店。
“上官太太,我已經可以工作了,不如我們今天就開始裝修店鋪吧。”
“可以啊。”
這位上官太太接到電話后,非常爽快答應了。
于是,上午我開著車去了這座城市的中央廣場,直奔我們已經簽下的那間商鋪。
然而,讓我們沒有想到,過去后,廣場居然要毀約!
“江小姐,這個店鋪,實話給你說吧,有個后臺更硬的人把它給撬走了,這里還有一筆違約金,是當初我們合同的雙倍,你看要不要接受?”
管理人員非常直白的給我們說了毀約的原因,聽得上官太太都要炸了。
要知道,她丈夫也是這里官場之人。
沒有辦法,最后只能兩人暫時回了家,等上官太太找她丈夫打聽這個背后的人。
“這城市跟城市之間就是不一樣啊,你看你們在京州搶店鋪拼的是錢,現在好了,已經到權上面了,要萬一上官太太的老公沒人家官位大,你們這個店鋪不就泡湯了?”
方寧在公寓里聽到了我說的這件事后,義憤填膺下開始抨擊起這個社會的不公平來。
我心情煩躁沒搭話。
但實際上,我也在擔心這個事。
果不其然,怕什么來什么,當天晚上,上官太太就很氣憤發了一條信息給我,說那個店鋪要泡湯了。
“小江,真是對不住啊,我家老頭拿人家沒法,那可是這里的二把手!”
她連對方的身份都向我透露出來了。
二把手?
霎時,我被這么位高權重的人物給嚇得一張臉也立刻發了白。
沒錯,這樣人,我們還怎么去斗?
我的臉全垮了,掛了電話,心情也是跌到了谷底,就連這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沒睡好。
因為,店鋪泡湯,就意味著我又得回京州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