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粟打開浴室門,小心翼翼探頭往外望。
很好,客廳非常安靜,梁寒墨應該還在書房里,這里距離次臥也不遠,她可以先跑回去再想辦法。
她拉開門,沖到了次臥,關上門,一氣呵成。
等到轉身,抬眼,她石化在原地。
梁寒墨有些不解地看著她,“跑什么?”
說話間,他已經留意到她胸口。
不能怪他亂看,實在是那衣襟敞得太大了。
許粟一把捂住胸口,“你......你怎么在這里?”
梁寒墨沉默幾秒,喉結滾了下,將手里的東西拿給她看,“我來提醒你,睡前還得吃一頓藥。”
他停了停,“你這衣服......”
“是楊雪的!”她趕緊解釋,“我想洗澡,和她借衣服,沒想到她這衣服缺扣子。”
梁寒墨沉默。
許粟有些著急,“我說的是真的。”
他會不會誤以為她想要勾引他啊?她真是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。
梁寒墨“嗯”了一聲,黝黑瞳仁里看不出什么情緒,又清了清嗓子,“記得吃藥,早點休息。”
氣氛莫名怪異,許粟捂著胸口,紅著臉,鵪鶉似的點頭。
梁寒墨邁步往出走,待走出去,關上門回到書房,他坐在椅子上,好一陣沒有動。
可能男人就是這樣,面對這種活色生香的刺激,很難做到沒感覺。
這一晚,他再次做了自己做過無數次的夢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