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梁寒墨,思緒不受控地就回到剛剛那陣子在床上的混亂,她忍不住地用手指輕輕碰了碰自己的嘴唇。
翌日早。
許粟起床之前,就收到梁寒墨的微信:醒了嗎
她沒有回復,下床一瘸一拐去了客廳。
梁寒墨坐在沙發上,看到她,他放下手機蹙眉起身,“你要少走路,怎么不喊我抱你?”
眼看他又要伸手來抱,許粟趕緊說:“那我也要適當活動啊,不然要肌肉萎縮了,而且真的沒有那么嚴重,昨晚擦了藥油,今天都消腫了一些。”
梁寒墨還是不放心,等她坐在沙發上,他半跪下去握著她腳腕看了看。
確實比頭天好一點,但還是腫著,他說:“今天你別亂跑,就呆在屋子里。”
許粟嘟嘴,“寒墨哥哥,你這樣,好像那種很無趣的愛說教的長輩。”
梁寒墨抬眼,伸手就捏了下她的嘴唇,“誰讓我是哥哥呢。”
許粟說:“那我以后不叫你哥哥,行嗎?”
“那你想叫什么?”
梁寒墨好整以暇。
許粟一時沒想出,她說:“你不覺得......我和你現在這樣的關系,叫哥哥,有點怪怪的?”
話沒說完她就臉熱。
梁寒墨仿佛一眼看穿她的想法,他就很直白了:“你覺得叫哥哥不好?”
許粟小臉爆紅,說不出話來。
她看到他忽然勾唇,這個淺淺的笑容透著幾分邪性。
客廳很安靜,許粟快要炸了,她扯過旁邊的抱枕,一把擋住臉,“閉嘴吧你!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