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念巧:“你都不給栗子夾菜,對了,栗子喜歡吃蝦,但你看,她的蝦都是自己剝的,你也不知道給她剝。”
梁寒墨沉默了,他本來和人一起吃飯就不多,上桌都是埋頭各自干飯,頭一回聽到還有這種要求。
周赫扯扯唇角,“阿姨,您不了解我們老大,他不干這種肉麻事兒的,給我都沒剝過......”
他話沒說完,就看到梁寒墨戴上手套,拿了一只蝦開始動手剝。
周赫:“......”
臉好痛。
他問梁寒墨:“你這人還有沒有點原則!”
梁寒墨沒理他,將剝好的蝦仁放進許粟碗里。
許粟都是愣的,她扭頭和趙念巧小聲嘀咕:“媽......咱家也沒這講究啊,你都沒給我剝過蝦,也沒夾過菜......”
趙念巧瞪了她一眼,“那能一樣嗎?他現在是你未婚夫,以后不出意外就是你老公,是得疼你一輩子的男人,我不得提前培訓一下?我找男人沒找上疼人的,還不興我挑女婿了?”
許粟有些悻悻的,總覺得這是歪理,她感覺趙念巧在沒事找事。
趙念巧似痛心疾首,嘆氣道:“你啊你,就是太傻才會之前被梁陌澤哄了,現在還沒嫁過去,心就已經飄男人那邊去了,真是女大不中留......”
周赫深有同感,也重重嘆息,看著梁寒墨:“你啊你,就是太傻之前才會被人哄了,我現在看著你,就覺得兒大不由娘......”
梁寒墨黑了臉,“再說我就把你從這里扔下去。”
趙念巧被周赫逗笑了。
但許粟卻笑不出來,她知道周赫口中那個哄了梁寒墨的人,正是她。
飯后,趙念巧接到一通電話,是來自許何平助理的。
助理在電話里語氣緊張:“太太,不好了,先生暈倒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