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寒墨點頭,“那我只能等栗子畢業后,立刻和她結婚,堵住悠悠眾口。”
梁正國想了想,也只能這樣了,否則,再來什么退婚之類烏七八糟的事,會更丟人。
“我不管你和許粟之間到底是怎么回事,”他說:“這丑聞到此為止,她以前和陌澤關系很好,你知道吧?”
梁寒墨默了默,才點頭。
“叫她以后不準和陌澤再有任何來往,”梁正國嚴肅道:“你是我的兒子,她現在也是梁家的準兒媳了,只要她安分守己地跟著你,我們梁家也不會虧待她,等你們順利結婚,我也會考慮再幫幫她家公司,還有......”
他深深看梁寒墨一眼,“等到你爺爺身體恢復好一些,你們得親自去看望他,把事情說清楚,再道歉。”
梁寒墨應下來。
其實這個結果,對他和許粟很寬容,但他很清楚這不是因為梁正國對他們有多好。
梁正國是個老狐貍,很會審時度勢,現在梁陌澤跑了,且他在梁氏把控不少渠道,梁正國必然不會在這個時候放任他離開。
他說要走,不過以退為進試探一下。
和梁正國告別時,他瞥見了從咖啡廳出來的付婉雯。
付婉雯明顯憔悴許多,看到他,眼神里透出怨毒。
他早已習慣,淡漠地掃過一眼,直接轉身走了。
到停車場上車,梁寒墨聽見許粟的手機在響。
許粟和趙念巧就坐在后座,她有些尷尬地拿出手機,給掛斷了。
趙念巧:“誰啊?你都掛三次了。”
許粟看了梁寒墨一眼,才小聲回答:“是梁陌澤,不知道他發什么神經,我不想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