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粟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,她還正在思忖這話要怎么說出口呢,不料他先開口了。
趙念巧掃許粟一眼,笑說:“你們是未婚夫妻,住一起天經地義,我這個當媽的沒什么好說的,寒墨,你好好對栗子就行。”
許粟去自己房間收拾東西,趙念巧跟著過去幫忙。
進門之后,趙念巧順手將臥室房門給關上了,問許粟:“想好了?”
許粟愣了一下。
“你這次過去,可和以前不一樣了,”趙念巧壓低聲說:“我是很支持你們在一起沒錯,但你以前欺負過寒墨,還拋棄過他,這事兒我是才知道,就算你們現在看著沒什么問題,這些事也會成為他的心結,你想好怎么讓他解開心結了嗎?”
許粟沒想好,她現在完全是走一步算一步。
她想了想才說:“我不知道,但是我覺得我至少得先呆在他身邊,不然,總感覺我和他的距離越來越遠。”
趙念巧還是有些擔憂的:“如果他心底還在意以前那些事......”
許粟低下頭,“我之前回家,答應我爸和梁陌澤訂婚,也有這個原因,我怕寒墨哥哥想報復我......不過這次我想清楚了,我不想后悔或者有遺憾,就算是冒險,我也愿意,萬一......萬一結果不好......”
她抬頭,看著趙念巧,“那也是因為我曾經做錯了,我不夠好,沒什么好怨別人的,我會自己承擔,至少我努力過了。”
趙念巧走過來,摸摸她的頭,“那就去吧。”
許粟所有的東西滿打滿算,才裝了一個手提包,一個塑料袋。
從臥室出來,她聞見了空氣里的煙味兒,扭頭朝著客廳看過去。
梁寒墨將手中的煙在煙灰缸里按滅,這才站起身,朝著她走過來,幫她拎東西。
兩人告別趙念巧下樓,許粟敏感察覺,梁寒墨身上的氣息有些冷。
她其實沒明白,他怎么就又不高興了。
梁寒墨不高興的時候,身上的氣壓很沉,身邊的人也會有壓力,許粟想問的,但是又有點怕。
回到酒店套房里,晚飯是三人一外賣。
飯后許粟發現一件事,她原來睡的次臥里,好像有人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