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護著她。
許何平見到梁寒墨,心底難免激動,不過梁寒墨盯著他的目光,明顯不太友善。
他趕緊解釋說:“我過來看看栗子和你......訂婚那天你們說走就走,我這個當爸爸的,肯定擔心女兒。”
許粟無語了,這么假的話,虧許何平也能說得出。
梁寒墨并不吃這套,語氣依舊冷淡,“那你現在看到了,她很好,你可以走了。”
“你......”許何平本想說,你怎么說話的。
可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。
他心底是鄙夷一個私生子的,但架不住人家現在出息了,名頭比梁陌澤那個空架子少爺還好使。
他努力將語氣放得很軟,“我知道上回見面,我說了些不中聽的話......但現在你是栗子的未婚夫,我怎么說也是栗子的父親,大家都是一家人了,哪里還能計較那么多,一家人,有點摩擦矛盾在所難免,但血濃于水,你說是不是?”
梁寒墨沒接這話。
許何平立刻就想起來,眼前這個人,打小就被自己親生母親硬塞到梁家,梁正國這個親生父親也沒給過他多少好臉......他后悔自己說話不過腦子,梁寒墨這人,沒有感受過血緣親人的關心愛護,對親情這方面應該很淡泊。
半分多鐘過去,他已經開始覺得尷尬,又陪著笑臉道:“當然,每家人情況都不一樣,我們栗子吧,這么多年我將她養大,供她念書,現在她長大了,能找到你這樣的對象......我是替她高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