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直接進去,并關上了門,然后一側身,不由分說地將她抵在旁邊的衣柜上,然后低頭去親她。
許粟有點懵,但也記得不敢出聲。
就是臥室太安靜了,唇舌糾纏間的細微聲響,也不免被放大無數倍,震著她的耳膜。
他吻得好深。
她仰著臉,心跳急促,感受他熾熱的溫度,手忍不住抓住他的睡衣,又攥緊。
不知道過去多久,他離開她的唇。
凌亂的呼吸還交融在一起,他們額頭輕輕相抵。
許粟明顯覺察,他有些激動。
她抱住他,手在他背上輕撫,聲音壓得細小:“你怎么突然過來了?”
梁寒墨沉默著,抱緊她,嘴唇貼著她耳尖,嗓音嘶啞:“剛剛......我就想這樣做了。”
許粟耳根滾燙,默了幾秒,忍不住側過頭,輕輕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。
梁寒墨也側過臉,看著她。
臥室里只有昏黃的壁燈光線,兩個人近距離地對視著,情意的流轉無聲無息,卻又風起云涌。
梁寒墨忽然躲開了她的目光,說:“你別看了......”
她好奇,他是不好意思了嗎?她眼底有狡黠的光,繼續小聲說:“寒墨哥哥,你害羞呀?”
“不是......”他嗓音越發黯啞:“我怕我會忍不住。”
她還沒說話,他手臂收緊,兩個人貼得更緊,她立刻就覺察到他的變化。
“你別招我,”他又道:“我忍很久了。”
許粟小臉如同火燒,果然安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