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寒墨微微蹙眉,看著許粟的眼神有些擔憂。
許粟一眼洞悉他的想法,“這事兒我和楊雪是肯定得去的,再說,捐獻骨髓對正常人的影響沒有那么大,楊雪都了解過了,而且......能不能配型成功,都還說不準。”
這倒是事實,配型這事兒,就連醫生都說不準,完全看天意,周赫嘆了口氣,“我這邊這么久了沒接到消息,八成是沒戲,老大也抽血了,就是不知道結果怎么樣。”
許粟訝異地盯著梁寒墨:“你抽血了?”
梁寒墨微微點了下頭,“周赫那天和我說了,我后來就去抽血登記了。”
許粟:“你怎么都不和我說?”
梁寒墨看她一眼,遲疑了下,“我說了,你肯定也要去抽血,但其實我們幾個人去抽血登記,信息有限,能匹配的概率并不大,完全是在碰運氣......”
他頓了頓,“這件事,我都沒和陳凜說,怕他抱太大希望,如果無法配型成功,他的失望不會比阮舒怡少。”
許粟當然清楚,他們現在全都去抽血登記,也是因為,除此之外,他們都沒有什么能為阮舒怡和陳凜做的了。
書房有些安靜,周赫試圖緩和氣氛,說:“既然我們都抽血登記了,就等消息吧,我相信陳凜肯定還會想辦法的,他不是那么容易放棄的人。”
周一這天,阮舒怡本來不用去公司坐班,但是接到賀坤電話,有關于起訴徐薇的事,有陳凜安排的律師去了公司收集一些資料,需要她過去和律師面談。
阮舒怡才到公司樓下,遇到個意想不到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