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寒墨問:“注冊公司的事?”
陳凜搖頭,“總之你來一下吧。”
梁寒墨有點意外,陳凜這人大部分時候都是一副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樣子,但此刻卻顯出幾分很微妙的無措。
甜品倒也不著急,梁寒墨上樓之后就先去了陳凜那邊。
進門換鞋洗手后,陳凜往沙發上一坐,將褲袋里一團紙巾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茶幾上。
梁寒墨在對面沙發上坐下,看著陳凜這一系列舉動:“......”
他問:“這是什么?”
陳凜:“樂樂的頭發。”
梁寒墨:“樂樂是誰?”
“阮舒怡的兒子......”陳凜頓了頓,“我就是要和你說這件事,樂樂他......很有可能,也是我的兒子。”
梁寒墨:“......”
好半天,客廳里安靜得落針可聞。
陳凜說:“你說話。”
梁寒墨抬眼看他,“你想聽我說什么?”
“我不知道,”陳凜身子往后,靠住沙發靠枕,有些茫然,“我也很混亂......今天樂樂說了他的生日,再按照年份推算,阮舒怡生下他,正好是和我分開十個月的時候......怎么會這么巧。”
梁寒墨沉默幾秒,“或許她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已經劈腿?因為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才和你分手,不對,那時候你和她是交易關系,她另外有男人,都不能算是劈腿。”
陳凜攥了攥手,“墨哥,你是不是和周赫學壞了?嘴這么欠。”
梁寒墨說:“你既然沒朝著這個方向想,那不就是心里已經有答案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