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粟一愣,睜大眼,“我才不是小孩,我都二十二了!”
梁寒墨垂下眼,遮了眼底笑意。
兩人對酌,很自然在酒柜旁邊的小沙發上坐下。
半杯果酒喝完,許粟又添了半杯。
她的手機在衣兜里不懈地震動,她拿出來,看了一眼。
梁陌澤最新的消息是:栗子,不要為了和我置氣就跟梁寒墨那種人攪合在一起,你以為那種人會真心和你交朋友嗎?他不過也是為了報復我才會接近你,他會害了你。
果酒度數雖然低,許粟還是不勝酒力,此時行動快于腦子,直接將手機屏幕給旁邊的梁寒墨看,“看,梁陌澤說你是為了報復他才會接近我呢。”
她湊得太近了。
她自己可能都沒意識到,原本這里的小沙發也就容兩三人,他們坐在兩端,中間有段距離,可現在,她直接靠了過來。
都快貼上他的身體了。
他嗅到了空氣里果酒的甜香,視線掃過去時,第一眼注意到的,是她說話時一張一合的唇,色澤櫻粉,又因酒液的潤澤而泛著淺淺水光。
他喉結輕輕滑動,酒精似乎也在身體里躁動起來。
視線移到她的手機屏幕上,他也看到了那條微信,但沒有太大反應,只是反問:“那你覺得,我是在接近你嗎?”
許粟終于坐了回去,歪著腦袋想了想,“不是,好像每次遇到都是碰巧,除了......今天,是我給你發微信。”
她又噘嘴,“你這個人,其實挺冷淡的。”
梁寒墨喝了一口酒,心想她這個酒量,以后還是不要出來丟人了。
雖然沒有醉到上回那種地步,但很顯然,她這會兒和平時已經明顯不同,什么話都往出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