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赫憋不住話,直接問:“許粟和那個梁陌澤什么情況?”
梁寒墨:“她不是都說了?”
周赫說:“我是不希望你再惹上什么事兒,雖然作為兄弟我挺想你脫單的,但女人多的是。你在梁家身份本來就敏感,要是因為許粟,在梁氏內部再樹敵,就很麻煩。”
梁陌澤如果想來梁氏,就跟玩兒一樣,況且他是正統繼承人,到時候梁寒墨的處境就很難說了。
梁寒墨點了支煙,語氣淡然:“兵來將擋,水來土掩,再說我也不是非要呆在梁氏。”
周赫以為自己聽錯了,“你的意思是,為了許粟你可能會放棄你現在在梁氏的一切嗎?”
“我做的一切都只為我自己,”梁寒墨望著窗外,“你放心,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離開,但如果要走,團隊我自有安排。”
“我不是說這個,唉......”周赫有點郁悶,又問:“許粟有那么重要嗎?”
這次,梁寒墨似乎是思考了一陣,才回答:“我只是不想讓自己后悔。”
午飯一伙人是在酒店的餐飲部吃的,這中間,梁寒墨和團隊其他幾人算是開了個小會,主要是針對滑雪場的線上小程序。
許粟堅稱自己沒食欲,沒有跟著他們下去,而是留在楊雪的房間里,她怕萬一去酒店餐廳會遇到梁陌澤。
她在房間里發愣,回想這兩天發生的一切,忽然有人敲門。
走過去開門一看,來的是酒店服務生。
服務生來送餐,順便給了她一瓶冰水,說:“這是小梁總交代給您的。”
許粟接過東西折回房間,手機很快收到梁寒墨的微信:
吃過東西用冰敷一下眼睛,我們很快就回去了。
許粟心情有點復雜,吃過飯,她平躺在床上用冰水敷眼睛,心想,最近她的生活里,梁寒墨好像無處不在。
他看著冷冰冰的,但是在細節上,他給她的關心是她從前沒有體驗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