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論他是否真心,她都還沒有做好戳破那層紙的準備。
見她沉默,他又道:“也沒什么想問我的?”
許粟選擇做縮頭烏龜,“我......我要回家了。”
她的反應其實不能算是在他意料之外,他猜想,她大概從來都沒有將他當成一個可以考慮的對象。
如果不是她喝了點酒放飛自我,如果他昨晚沒有失控,那他們應該還能順利回到朋友的社交距離。
但那個吻發生了,就注定他們回不去。
“許粟。”他喚她名字。
許粟神經緊繃,不等他說話,就又重復:“我得回家了。”
梁寒墨默了默,將車門解鎖的同時又開口:“我可以等。”
許粟趕緊推開車門下了車。
梁寒墨也下車,走過去打開后備箱,將她的拉桿箱拿了出來。
許粟去接行李箱時,猝不及防地被男人握住了手。
她抬眼,就撞進男人深邃的眼眸里。
他說:“但你不能只會逃。”
說完,他立刻松手。
許粟轉身走,小步飛快,像個逃兵。
被梁寒墨的話吸引了所有注意力,她走到道路拐角處,抬眼時才看到前面站著梁家老頭子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