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粟徹底石化了。
梁寒墨眼睫微垂,也不催她。
就靜靜看著她那張小臉慢慢漲紅。
許粟不可置信,耳根都燒起來,“你......你這不是趁火打劫嗎?我要是有手機,我就自己問了。”
梁寒墨:“可惜你沒手機。”
許粟:“......”
她低下頭,轉身想走,走了沒兩步,又回頭。
男人還在那里,姿態閑逸,雙手抱臂,靠著門框看她。
他是冷白皮,穿黑色的毛衣襯得皮膚更白了,但并不顯羸弱,寬肩窄腰,五官像頂級匠人精心雕琢出來的,深邃的眉眼間,透著一絲只有親近的人才能覺察的興味。
別人是看不到他這樣的,她忽然冒出個想法:
就這頂級皮相,親他一下,也不虧。
只是親一下,又不是要怎么樣,反正她已經厭倦了做循規蹈矩的乖乖女。
她折回他跟前,抬眼時卻躲避著男人目光,只盯著他菲薄的唇。
她心跳很快,深吸口氣,心一橫,踮起腳,然后......
沒夠著。
——沒!夠!著!
許粟:“......”
梁寒墨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