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梁寒墨,似乎還能用。
許何平多少生出些悔意來,他過去每每見到梁寒墨也是冷臉冷眼,又一直極力反對許粟和梁寒墨在一起,現在想拉下臉去緩和關系,顯然不容易。
他只能打電話,先試探趙念巧的態度。
許粟聽完,十分震驚。
趙念巧心情似乎很不錯,繼續道:“你都不知道他和我說話的時候,噓寒問暖的那個虛偽勁兒,還說要是外面住不慣,還是回家吧,又問我你和寒墨怎么打算的,有沒有商量過結婚的事......那個殷勤的嘴臉,都讓我懷疑人生,我怎么嫁了這么個勢利眼的男人。”
許粟心情也很復雜。
許何平勢利眼這件事,她早就意識到了,因為他對著梁陌澤態度總是很諂媚,但是她沒想到,許何平還有這種見風使舵立馬切換態度的技能。
“那媽......”許粟問:“你怎么回答他的?”
“這個啊,”趙念巧又笑了,“我說我在外面住得很爽,你和寒墨也很恩愛,我們一家人過得挺好的,不勞他費心。”
許粟在心里給趙念巧點了個贊。
母女倆人聊得一高興,這通電話時間就長了點兒。
這期間梁寒墨去洗手間用冷水洗了把臉,已經冷靜多了。
他出來在沙發這頭坐下,安靜等待。
等許粟掛斷電話,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。
她回頭看到他,心底還忍不住激動,扔下手機就往他懷里鉆,“寒墨哥哥,你怎么那么厲害啊......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