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他的回答。
他又輕輕啄了下她唇角,“我打算戒煙。”
“......”許粟心底一陣悸動,水潤的眼眸里掩不住驚喜,激動之下,她摟著他的脖子,重重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,“你真好。”
四目對視,兩個人都有些情動。
只是不等梁寒墨再吻上去,他的手機就在書桌上響起來。
他拿過手機,許粟想從他腿上下去,卻被他摟著不放。
她干脆就坐在他腿上,聽他接電話。
電話是精神康復中心那邊打過來的,那頭的工作人員問:“梁先生,今年過年您是什么時候過來呢?我們這邊馬上放假,需要和值班人員交接,提前做安排。”
梁寒墨垂著眼,隔了幾秒道:“我今年不過去了。”
那頭似乎愣住了,好一陣,問:“您不過來看高女士了嗎?”
梁寒墨“嗯”了一聲,“應該不去了。”
那頭又沉默幾秒,才說:“好的。”
電話被掛斷,許粟一時沒說話。
梁寒墨放下手機,又看向她,問:“在想什么?”
她忍不住又摟住他,小聲問:“你以前,過年的時候會過去看阿姨嗎?”
“不是看她,”他也抱住她,高挺的鼻梁輕蹭她臉頰,“過年的時候,我沒地方可去,就會去那里。”
許粟怔住了。
“我說過,我不在乎她能不能康復,但......”他話說得很慢,“我回國后去找她,當時確實很幼稚地想過她會不會后悔,可是我才回去那天就遇上事,她當天開煤氣自殺。”
許粟不可置信地睜大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