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他用行動告訴了她答案。
男人粗重的呼吸響在耳畔,她心跳如鼓,聽見他說:“腿夾緊。”
這種恥度爆表的事,她閉著眼,還是做了。
整個過程,她腦子都是空的,但那種羞恥,讓她身體很僵硬。
他覺察到,吻她后頸,啞聲問:“討厭這樣?”
許粟側過臉,看著他,眼眸水汪汪的,小聲說:“你怎樣......我都喜歡的。”
她也不知道為什么,對著他,她好像就沒有下限這種東西。
以前想都沒有想過的事,現在她都愿意為他做。
梁寒墨覺得,許粟是個妖精,只是深藏不露,她輕易地勾出了他骨子里原始的,獸性的一面,讓他失控得徹徹底底。
這一晚的放縱,導致許粟第二天起來,發現自己腿根處還是紅的。
在床上還好,到了早餐飯桌上,她就又有點別扭,都不好意思和梁寒墨對視。
兩人飯沒吃完,梁寒墨的手機在桌上響起來。
電話是梁正國打來的,梁寒墨拿過手機,按下接聽。
梁正國在那頭語氣很沉:“你和許粟那天在醫院跟陌澤起沖突,許粟推了陌澤一把,這事兒你知道吧?”
他面色微沉,“怎么了?”
“他媽媽拿來醫院的監控,我才看到......”梁正國頓了頓,“本來這件事,我是不打算追究的,可是陌澤的手,出問題了。”
梁寒墨放下了手中的筷子,“他怎么了?”
“會留下后遺癥,以后別說賽車......所有對手部活動要求比較高的事,都不能再做。”梁正國道:“你們還是來一趟醫院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