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梁正國氣得擺擺手,“你走吧。”
梁寒墨這孩子油鹽不進,性子也悶,確實不招人喜歡,他這兩個兒子,真是讓他充滿挫敗感。
梁寒墨下樓去找許粟。
許粟在醫院前院的花壇邊等他,她今天穿橙黃色的棉衣,他發現她很喜歡這種暖色,且他也理解了她為什么會喜歡。
因為看著真的很溫暖。
尤其是,她站在那里對他微笑,乖巧地等著他。
冬日里的花壇是枯萎破敗的,但她是鮮活的。
剛剛和梁正國談話時糟透了的心情,就因為她這個笑而轉變。
這種感覺很奇妙,心也好像變得輕盈許多。
他走過去,牽起她的手。
兩人一起往停車場走,許粟窺他神色,問:“梁叔叔說什么了?”
“沒什么。”
許粟愣了愣。
她等待的時候其實一直惴惴不安,覺得自己大概能猜到梁正國說什么,她那一推將梁陌澤推成這樣......梁正國對她意見一定很大,會不會慫恿梁寒墨和她分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