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靠住門框,一直看著他們走過拐角,背影消失不見。
良久,他低下頭自嘲地笑了。
晚上,梁寒墨在書房里加班。
為解決許粟的事,他從興城趕過來,周赫在那邊代勞維護客情,但其他常規技術工作還需要他自己來做。
梁正國這兩天焦頭爛額,倒也沒顧上計較他擅自回來的事。
整件事里,倒是事件中心人物許粟,工作沒有受到影響,她甚至沒請假,周一那天就去上班了。
反正現在難題已經踢到了付婉雯那邊,她一點也不著急,這件事拖得越久,付婉雯就會在焦慮和壓力中越發痛苦。
被閆闖攻擊帶來的驚嚇,并沒有對她造成太大的影響,她將這歸功于梁寒墨。
這幾天他和她幾乎算是真的形影不離了,現在他在書桌那邊工作,她就在旁邊的小沙發上抱著平板電腦看培訓資料。
梁寒墨結束工作,扭頭看許粟時,卻發現她在發愣。
他揉著脖子,身子往后靠住椅背,喊她,“栗子。”
許粟回神,放下平板,“你忙完了?”
“嗯,”他問:“你在想什么?”
許粟站起身,走到他身邊,靠住書桌,說:“我在想,梁陌澤變化還挺大的。”
梁寒墨:“他最近也經歷了很多事。”
是啊,梁爺爺過世,對梁陌澤的刺激一定很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