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什么都沒帶,也沒有多余的話,就是朝陸闊淡淡地說道
:“走吧。”
然后在陸闊愣怔之中,自顧在前邊走了。
陸闊回過神來,急忙跟了過去,兩人一路到機場,正好登機回國。
陸闊連軸轉了一天一夜,這會兒完成任務,人一上飛機就放松地呼呼大睡,完全不管旁邊的江逾風。
江逾風除了隨身證件還有手機,什么都沒帶,十幾個小時的飛行時間,沒有喝過一口水,沒有閉過一次眼睛。
陸闊睡著時他是什么姿勢坐著,醒來時,他還是一樣的姿勢。
陸闊睡眼惺忪到了機場,江家安排的車輛早已等候在機場,接上他們便直奔醫院。
一路上,程知敏打了幾個電話來催促,語氣已是十分焦急,原因無他,老爺子吊著最后一口氣等著江逾風,昨晚聽說他回來了,今天會到。老爺子許是有些激動,反而在最后關頭撐不住了。
到底是錯過了,等江逾風來到醫院時,人剛走。
到底是連最后一眼也沒有見著,江逾風的腳步就頓在特需病房的走廊盡頭。整一層很安靜,甚至是肅靜,江閎與程知敏在病房內沒有聲音,外邊來探望的親屬安靜地站在門外,低著頭致哀、默默向老爺子道別。
江逾風沒有再往前走一步,甚至還往后退了一步。
陸闊后悔了,如果知道會晚了一步,他就不該勸他回來,讓他面對現在這樣的場景。
程知敏從病房里出來看到走廊盡頭的他,踉蹌著走過來,聲音哽咽
:“逾風,進來見你爺爺最后一面。”
江逾風恍若未聞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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