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禾眠,你和孩子們回京城去,我父親單位有房子,你和孩子們暫住在那。單位房子的大院里也有機關幼兒園,孩子們可以暫時在那上學。”
因為那個機關大院有24小時警衛把守,非常安全,唯有把她們放在那里,他才放心。
“什么意思?”林禾眠不可思議看著他。
江逾風知道她在想什么,繼而說道:“禾眠,你聽話。幹安不是一般的犯罪份子,你剛才也聽說了,他兇狠毒辣,而且他見過你,如果真的找來,我無法24小時一直保護著你。”
林禾眠很堅持:“我已經逃過一次了,棄他的安危而不顧;江逾風,我不想再逃第二次。”之前并不知他有這樣的危險,否則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允許他跟丁置去云南;而現在,既然知道他深陷險境,無法坐視不管。
“這也是易先生的愿望,他希望你和孩子們平安。”江逾風有些頭疼,知道禾眠如果下定決心,很難改變主意。
“我們今天就送孩子們回京城。等他們在那邊安頓下來,我們馬上回來。”此刻,她很慶幸,孩子們和程知敏、江閎很親,也忽然明白,易木旸當初趕她走時,說只有江家能保護她們。
這是他早有預料,也早就幫她鋪好了路。
前邊開車的陸闊嘆了口氣:“又不是生離死別,你們何至于?”
陸闊就是有這種本事,再焦慮再緊張的氣氛,他都能三兩語給你消除了。就像你在談生命安全的問題,他會忽然對著車內鏡子說,自己今天的發型沒弄好不夠帥氣等等。
又說:“你們是瞎擔心,那個易木旸現在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。還有禾眠的安全,拜托,你掙那么多錢是做什么的?多請幾個訓練有素的保鏢隨身跟著,還能出什么事。孩子們回到京城,住在機關大院里,一只蒼蠅飛進去都要被警衛打死,安全得要命,你們擔什么心。”
林禾眠今天一天受到的沖擊太大了,腦子一直像被卷入一個巨大的漩渦里,無法冷靜思考,但聽陸闊毫無邏輯的東拉西扯的話,她的心漸漸平靜下來,已然如此,積極面對就是,這是她一向的行事作風。
江逾風始終是沉穩的,在事情發生的第一時間,他已想好各種應對的政策了。他知道易木旸對禾眠還有孩子們的重要性,在他不在的日子,在禾眠最困難的時候,是易木旸在陪伴,所以這份恩情,他不會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