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孕期反應,很正常,沒事。”阮阮說著又有些想吐,但不強烈,忍住了。
陸闊攬著她肩膀:“回家。”
他是從機場直接趕過來的,看到她這樣,心里更擔心了,“怎么還有點面黃肌瘦的感覺?回去換一個阿姨和營養師。”
“你太緊張了,這是正常現象,醫生也說過了這個階段就好了。”
陸闊才不相信她說的,她總是報喜不報憂,現在恨不得帶她去醫院再檢查一遍。
“你不信我,你問問禾眠,上次產檢是她陪我去的。”
禾眠每晚下班都會先過來陪她聊聊天,或者陪她吃完飯再回家,住在同一個小區能夠相互照應,這也是陸闊不讓她住學校的原因。
知道他回來,晚上江逾風夫婦過來看他。禾眠和阮阮在一旁聊天,江逾風和陸闊在吧臺那邊喝酒。
不需要多說,陸家的情況,江逾風是了解的,陸闊的父親陸邵臣當年確實利用職務之便,給聽鯨金融開了綠燈,投了幾個大項目,也是聽鯨金融的第一桶金和根基。但陸邵臣這人低調、謹慎,這么多年下來,唯一的“污點”也就是聽鯨金融。
這次被人抓著不放,是因為正值換屆,他是部委最高職位的有力競爭者,所以與其說是他的個人問題,不如說是兩個派系相爭的問題。
江閎這人把仕途看得比誰都重,在陸邵臣這事上,他是愿意幫忙的,畢竟陸家和江家是同盟關系,陸家如果落魄了,江家自然也受影響。
所以這次陸邵臣的問題上,于公于私,他很努力在各方奔走,最后的結果只能保住陸邵臣不進去,但是職位是保不住了。
陸闊和江逾風一樣,從小生性自由,對仕途不感興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