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錯,是跟輝煌集團有關,但肯定不是兆輝煌,據我這些年的觀察,沖虛道長應該把這個人安排進了輝煌集團里面,負責操控經濟洗錢的事,同時還方便按照領導的指示,進行利益輸送。”
“兆輝煌應該一直在配合對方,同時他從中也能獲取好處,以往沖虛道長打電話,我聽到的,都是什么公司業務啊,或者財務預算等等這類的,所以人肯定是在公司里了。”
“整個金州省,又能給他提供身份,還能掩蓋這些事,同時公司還要有業務盈利,并且還要跟他們走得近,被他們所信任的公司,只有兆輝煌的輝煌集團,我甚至懷疑輝煌集團成立的時候,甚至到后面逐步發展起來,都是為了掩蓋他們洗錢行賄的犯罪事實。”
“你要是想查出來沖虛道長身邊另一個為他鞍前馬后的人,一定要從輝煌集團下手,可以查查輝煌集團內部的一些高層和中層,嘗試去分析哪些人比較可疑,或許能發現誰最有可能是沖虛道長的心腹,我只能給你們提供這個方向,應該不會錯。”
戈三的思維邏輯還是挺清晰的,知道哪里是突破口,即便沖虛道長沒有給他說過這些,但這么多年的接觸,沖虛道長在金州省的一些關鍵布局,他還是能猜出一二的。
光靠他說的這些,就足以在未來給沖虛道長制造麻煩了,哪怕他死了,他也要在這些人的身邊埋下隱患。
陸浩也知道這個關鍵線索的重要性,這對專案組和經偵總隊后續查案,可是有很大幫助的,他這一趟真不白來。
“謝謝,我真沒想到你會告訴我這么多。”陸浩感激道,他本來以為戈三說的事都會很保守,或者還需要自己在費口舌,對方才會說出來,沒想到戈三并沒有在他面前賣關子。
“我能說的基本都說了,有些我真的不知道,你還有什么想問的嗎?”戈三從包里拿出了一瓶礦泉水,猛喝了幾口問道,緊跟著他還看了下手表,似乎在留意時間。
陸浩不知道對方要做什么,但就怕是針對自己,要對他下手,陸浩連忙抓緊時間,匆匆追問道:“你別著急,我還有一件事,邵長柱的情況,你不打算跟我說說嗎?”
戈三下意識搖頭道:“陸浩,邵長柱真不是我派人殺的,你不要把屎盆子扣到我頭上,我要是想殺他,就不會派人幫他躲藏,還幫他轉移地方,金明貴懷疑是白初夏在幕后買兇殺人,你跟白初夏私下應該走得挺近的,我猜你們早就穿一條褲子了吧,這些事,你應該心里都有數,又何必問我。”
陸浩敢去問,就料定戈三會這么說,他馬上抓住機會,反問道:“如果你說的是真的,那么白初夏為什么非要殺邵長柱?他們以前幾乎沒有什么交集,她殺邵長柱肯定是有理由的,我想你心里應該清楚吧,邵長柱干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,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為。”
聽陸浩說完,戈三神色大變,整個人的臉上充滿了驚愕,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:“陸浩,你究竟知道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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