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實我欠你一句道歉,因為我跟邵長柱聯系比較多,跟丁鶴年的關系就比較一般,倒是金明貴跟他走得比較近,所以柳琛和你在一起,還生了孩子的事,我一直沒關注,真的是最近才知道了實際情況……”
“最開始的時候,我以為他只是江臨集團的普通男員工,是丁鶴年篩選出來給金明貴做腎移植的容器,所以連帶著讓他跟其他人也做了配型,結果又配上了。”
“如果只摘一個腎,柳琛是有機會活的,可金明貴說當時怕柳琛發現后鬧事,還不如兩個都摘了,主要還是柳琛沒什么背景,干脆就讓邵長柱把兩個腎都摘了,火葬場把尸體燒了,人死了也就死了,這些都是他們去操作的,沖虛道長也要求我,務必給這位大佬做好腎移植手術,我也就沒管柳琛的死活。”
“直到你跟邵長柱在棲云莊見面,被我看到以后,我才真正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了,等邵長柱被殺了,金明貴懷疑你的時候,我才了解到真相,如果早知道是這樣,我當年肯定不會讓他們要了柳琛的命……”
戈三在信里把這些事都告訴了白初夏,包括那位姓“戴”的大佬是誰,戈三也都直接點名道姓說了出來,并提醒白初夏戴家是她惹不起的存在,讓白初夏一定不要輕舉妄動,他還向白初夏進行了懺悔和道歉,這些都是他沒有告訴陸浩的。
白初夏看完信以后,面無表情的把信交給了柳如煙。
戈三這是在貓哭耗子假慈悲,并不是真的知道錯了,如果戈三現在還能在金州省呼風喚雨,根本不會在乎柳琛的死。
說白了老東西死了還想作妖,在挑撥她跟沖虛道長這些人的關系,白初夏心里一清二楚,戈三這點把戲,她和陸浩都能看穿,不過仇該報還得報,這些人都不配稱之為人了,簡直是在踐踏底層老百姓的生命。
很快,柳如煙也快速看完了信里的內容,眉頭緊鎖的問道:“初夏,你覺得姓戈的說的是真的嗎?該不會騙我們吧?”她多少有些不放心,戈三的人品可真不咋樣。
“人都死了,算是其也善吧,應該是真的,陸浩有可能都已經知道了,只是沒告訴我們,估計這個戴家真的得罪不起,他可能怕我沖動惹出事。”白初夏嘆了口氣,揉了揉眉心。
“那戈三給你寄信的事,要不要告訴陸浩?”柳如煙緊跟著又問道。
白初夏思考了幾秒,搖了搖頭:“先不跟他說,他十有八九已經找關系在查了,我們等等消息就行,你回頭去找找蕭辰,讓他想辦法暗中去查查戴家那個人的情況,這件事得從長計議了,不能急,我們現在的重心要都放到安興縣的招標上,這是當務之急,不能被輝煌集團搶走這個項目。”
白初夏很懂得什么是做好當下,活好當下,自己把眼前的事先干好,比什么都重要。
要是這次她搞不定安興縣的招標,魏世平心里肯定會覺得她的能力也不過如此,若是被兆輝煌再鉆了空子,魏世平指不定又會認為還是兆輝煌更靠譜一些,白初夏可不想看到這種結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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