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再能打又如何,我們又這么多人,怕什么?!”
絡腮胡瞪了他一眼,神色兇狠,往地上吐了口唾沫。
一聲令下,所有人蜂擁而上。
江姝檸,梨兒,張大牛,崔岳四人背對背,看著沖過來的男人。
兵器懸在頭頂,刀刃在月色下折射出寒光。
劈下來的千鈞一發之際,四人同時出手。
下一刻,周圍白煙四散。
土匪們猝不及防,吸進去好幾口后才反應過來,想要捂嘴摒氣已經晚了。
“哐當”的聲音接二連三的響起。
別說拿兵器了,已經有好多人站都站不穩,癱軟到了地上。
絡腮胡用劍撐地,白煙散盡時,他盯著江姝檸。
“你對我們下了毒?”
“聽人勸,吃飽飯,你怎么就不聽呢!”
非得找她麻煩。
江姝檸輕輕地踢了一下他的劍,絡腮胡結結實實地摔在了地上。
毒藥在第二層。
她現在用藥品只能配出一些要不了人命的東西。
用幾十兩銀子配的軟骨散都算他們祖上積德了!
旁邊,張大牛,崔岳,梨兒看的目瞪口呆。
這藥好厲害!
小姐也好厲害!
江姝檸檢查了一圈,確定沒有漏網之魚后,吩咐崔岳和張大牛找繩綁人。
十來米長的麻繩,把十八個土匪穿成一串。
根據觀察,絡腮胡是他們的頭頭。
江姝檸直接把劍橫了他的脖子,冷聲道:“說,是誰派你們來的?”
絡腮胡眼底極快地閃過一抹異色,梗著脖子,一臉的不屑。
“什么誰派的,我聽不懂你說的話,我們干這一行的,提前埋伏在這里就是為了等馬車來劫道,今日失手落在你手里算我們倒霉,要殺要剮隨你便!”
半夜三更的官路,能埋伏到誰?
看到幾百兩銀票半點心動的意思都沒有,一直盯著她這個人。
沒人指使,你看她信嗎?!
“嘴還挺硬,不過沒關系,我專治嘴疾!”
江姝檸音落,干脆利索地往他腿上捅了一劍。
“啊——”
殺豬般的慘叫響徹天際。
絡腮胡臉色刷白,身體疼的抖如篩糠。
其余土匪顯然也是被嚇到了,咽了口唾沫,低著頭不敢再看江姝檸。
這女人太可怕了,竟真的下得去手……
“再給你一次機會,說,還是不說?”
江姝檸提著滴血的劍,凌厲沉冷的目光看著絡腮胡的另一腿。
“沒…沒人指使……”
絡腮胡沒有半點松口的跡象。
江姝檸看出他嘴嚴,只能換了一個目標——猥瑣男。
“你呢?”
猥瑣男艱難地往回收著雙腿,眼睛時不時地瞥一眼絡腮胡。
“我…我…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女俠,姑奶奶,江大小姐,求求您饒了我吧!”
他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,要是有力氣跪地的話,這會都開始磕頭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