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她說什么了?”
看她們說了這么半天,一個笑一個哭的,蕭承淵好奇問了一句。
江姝檸睨了他一眼,隨口糊弄,“說她嘴賤活該!”
“那你可解氣?”
江姝檸給了他一個“你覺得呢”的表情。
薛蘭和江婉泠就像兩顆老鼠屎一樣膈應著她,非死不足消心頭之恨。
蕭承淵無奈地嘆了口氣,這事確實有些棘手。
他可以派出暗衛刺殺,但后面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,
畢竟她們都是官眷,皇上不可能作壁上觀。
也正因為知道這一點,江姝檸才會沉下性子說再等等。
蕭承淵讓風樹開始宣讀聘禮單子。
當風樹拿起那一本半乍厚的冊子時,江姝檸驚了。
這得讀到什么時候?!
風樹清了清嗓子,拔高了聲音開始宣讀。
“黃金二十抬,白銀二十抬。”
“外藩進貢絲綢二十匹,上等綾羅綢緞三十匹。”
“翡翠玉石兩箱。”
“點翠金絲三鑲福壽吉慶如意兩柄。”
“金鑲玉丹鳳銜珠頭面一套。”
“十六扇紫檀座百花穿蝶屏風一個。”
“百年山參十只。”
“百年靈芝六對。”
“虎皮兩張。”
“熊皮兩張。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一個時辰后,嘴角起著白沫的風樹終于念完了最后一個字。
除了攝政王府的人外,所有人聽的目瞪口呆。
這是把家底全都拿出來下聘了嗎,都快趕上皇帝娶妻的排場了。
府里下人看江姝檸的目光羨慕又嫉妒。
誰能想到大小姐和三皇子退婚后能攀上這樣一門好親事。
蕭承淵看著眾人的神情很是滿意。
有他在,哪輪得到魯國公府的老夫人用全部的家當下聘。
帶著蕭承淵回到菡萏院,江姝檸迫不及待地開口,“你確定這些聘禮都是我的?”
不說別的,就打頭陣那幾十箱銀子,就勾的她心癢難耐。
看她財迷的樣子,蕭承淵好笑道:“給你下聘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?”
“那也就是說一年之后我可以帶走?”
一句話,其樂融融的氣氛蕩然無存。
蕭承淵磨了磨牙,皮笑肉不笑地問她:“你在做什么春秋大夢?”
休了他,讓他受全天下人嗤笑,再拿著這么銀子跑路,她也是真敢想!
江姝檸瞪了他一眼,退了一步,“五五分總行吧?”
蕭承淵大爺似的半躺在軟榻上,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,語氣懶散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