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蕭承淵你走慢點,我跟不上!”
……
蕭承淵帶江姝檸進了后院的一間廂房。
床上養傷的男人看到他們,掙扎著想要起身。
“殿下,江小姐。”
蕭承淵讓他免禮,開門見山道:“說說那晚在福源客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男人正是僥幸撿回了一條命,受了重傷的那名暗衛。
他如實回稟:“那晚我們五人按照您的吩咐,守在客棧外,想要抓住那名姓金的男人,調查他到底是何人……”
聽到這里,江姝檸突然扭頭看向蕭承淵,眼神不善,一副“我就知道,你果然騙了我的”神情。
蕭承淵額頭青筋暴起,壓抑著怒火沖暗衛說了句,“把本王吩咐你的話一字不落的說出來!”
暗衛打了個寒顫,認真回想了片刻,小心翼翼地開口:“抓到人,調查清楚他的身份后敲打一番,把他送出鄴京。”
說完,他還看了眼蕭承淵的臉色。
殿下當時就是這樣吩咐的,沒錯啊,為何他說出來后殿下臉色更難看了?
江姝檸追問:“怎么個敲打法?”
攝政王府的所有暗衛都經過風樹和楓葉的提點,早就把江姝檸當成攝政王府的女主人了。
女主人發話,他不敢有絲毫的隱瞞,立即開口道:“就是把人——”狠狠地揍一頓。
“咳,咳咳!”
暗衛后面的話還沒說完,蕭承淵的手握成拳掩在嘴邊,咳個不停。
本以為風葉已經夠沒眼力見兒的,沒想到他帶出來的人更是“臥虎藏龍”!
男人此舉意欲何為,江姝檸心知肚明。
她心里冷笑,面上確是一臉的關心驚訝,“殿下嗓子不舒服?剛才還好好的,是不是路上吹涼風受寒了?梨兒昨個也是咳個不停,正好我這兒還有給她開的潤喉丸,你先吃一粒看看,回去我再給您好好看看是哪的毛病!”
江姝檸特意加重最后兩個字,然后摸了摸袖兜,拿了一個烏漆嘛黑的藥丸,不由分說地塞進到了蕭承淵的嘴里。
蕭承淵啞巴吃黃連,也不敢拒絕的太狠,就這么咽了下去。
這藥苦的讓人反胃,蕭承淵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見狀,暗衛貼心道:“殿下,桌子上有茶水,柜子里有一套新的茶盞。”
蕭承淵挑茶,他想說“不用了”,張了張嘴,卻發現喉嚨發不出一點聲音。
他抓住江姝檸的衣袖,眼睛冒火,一頓手語比劃。
江姝檸想笑,但努力憋著了。
拍了拍他的手,一本正經道:“養嗓子的根本是少說話,您就先當幾個時辰的啞巴,我保證明天早上,不,是今天晚上就不咳嗽了。”
他本來就不咳嗽!
蕭承淵氣的胸膛劇烈起伏,不敢相信自己就這么著了她的道。
江姝檸推開他,讓暗衛繼續說。
暗衛見她敢對蕭承淵下手,嚇得不輕,趕緊全招了。
“……我們正準備抓人的時候,風樹首領拿著殿下的令牌去了,說直接把人殺了,帶著他的頭回去復命,快得手的時候外面又沖進來了十幾個人,救了那個姓金的男人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