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映如想了半天,竟想不出一句話來形容。
四月聽到蕭映如的話倒是詫異了下,雖說有時候他也覺得顧容珩冷清,但卻并不是對權利不屑一顧的。
不過女色四月倒是未見顧容珩怎么在意過。
前兩年四月陪著顧容珩去過幾場宴會,宴會上的女子濃妝艷抹,身段暴露妖嬈,她也沒見顧容珩多看兩眼,與旁邊的人多是說公事。
不過后頭顧容珩除了宮里的宴會便一般不帶她出去了。
四月笑了笑,也不知怎么回答,只是道:“母親為什么將趙秋如送來,母親可告訴過你了?
蕭映如搖搖頭:“為何?”
四月不過隨口一問,聽道蕭映如說不知,倒罷了不說,免得這事傳到趙氏耳朵里,就說她背后說對她的不滿。
四月搖搖頭,又問:“這些日子三公子可往你那兒寄了信?”
蕭映如聽到四月問我顧懷玉,眼里就是一傷,低落道:“我寫了好幾封過去,卻未有一封回信。”
“也不知他收到了我的信沒有。”
四月就安慰著:“或許是滄州路遠,送信要些日子,來信也要些日子呢。”
蕭映如聽了這話強笑了下,低聲道:“姐姐,你實話告訴我,三公子之前可是有中意的女子?”
四月一愣,便道:“這我倒是不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