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你真心有我,就不會往我房里塞女人了!”
顧容珩說完想要推開四月,到底忍住力道,握住她的手腕扯開她,眼里的冷色幾乎快漫了出來。
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人,這一刻的顧容珩覺得自己竟有那么一兩分可憐。
他被一個卑微脆弱的女人這樣牽動情緒,明明知道她是在討好他,心里卻忍不住想要原諒她。
他在心里給了她無數次機會,只是想要這個女人的一點真心而已。
四月的臉色蒼白,手指被顧容珩拽住,她覺得手腕有些疼,茫然的看著顧容珩落淚:“夫君從來都說是我錯了,可趙秋如是母親強塞給我的,人也是夫君說的納的。”
“母親硬將人塞給我,夫君要我怎么辦?”
顧容珩咬著牙冷笑,看著四月的眼里滿是失望:“四月,你是顧府的主母,是我名正順的妻子,難不成拒絕一個女人都拒絕不了?”
“不過是你心底也存著收她進來的心思,你不愿與我親近,你將我推給別的女人。”
四月怔怔看著顧容珩,眉眼里也帶著失望:“夫君現在竟說這樣話?不是夫君答應的么,夫君不是也留在晚香居一月么。”
“我眼睜睜看著夫君寵愛她,我心底自然是難受的。”
“可我除了難受還能怎么辦?不顧臉面的去夫君面前大鬧一場么?那時候夫君會不會覺得我無理取鬧?”
顧容珩一把甩開四月的手腕,背著光朝著四月沉沉道:“我從來沒有碰過趙秋如。”
“我不過是想試探四月的心罷了。”
“原來我留在晚香居一月,四月竟然能夠毫不在意。”
“你不覺得你說心里有我,不過場笑話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