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到了內室里,顧容珩就將四月抱在腿在,后背靠著椅子看她:“溫心在沈家的確出了些事情。”
四月一聽這話,忙問:“出什么事了?”
顧容珩便將大致的來龍去脈說給四月聽,見著四月眼里漸漸含了淚光,忙坐起身子將四月在懷里抱緊,嘆息道:“溫心的事你別擔心了,我已去處理好了。”
“承安那孩子還算牢靠,也分得清對錯,不會偏袒了自家人。”
四月眼淚滾出來:“溫心好好的過去,這才兩天,那國舅府還待的下去?”
“那陳之洞我倒聽說過他名聲,混在那些紈绔里,也只他才知道這些手段。”
說著她要站起來,帕子點著淚:“溫心還沒醒來,我怎么能不去看看她?“
顧容珩按著四月的腰肢在自己懷里,伸出手指憐惜的為她拭淚:”我過去了一遭,你再去何必。”
“承安照顧著,你放心就是。”
“正好這回也看看承安是不是個有擔當的,明日我再帶你去,自然就能見著了。”
四月依舊難受:“那溫心怎么辦?那藥當真有用的么?”
“要是溫心還沒醒,當真寒毒深了懷不了子嗣,往后可怎么辦?”
顧容珩拍著四月的后背:“四月,我已仔細問過太醫了,寒毒若是解的快,對往后并沒有大影響的。”
說著顧容珩叫丫頭送熱水進來,又抱著她往床榻走:“我知道你擔心溫心,我亦是擔心的。”
“一切有我在的,你安心就是。”
四月被放到床沿上坐著,任由丫頭給她洗手,又看著顧容珩落下淚:“那你走的時候為何又不叫我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