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溫心一聽這話沒道理,瞪著沈承安:“你又說胡話,難不成也不能叫我大哥不成?”
沈承安卻霸道的埋在顧溫心的脖子上,舔了舔她鎖骨:“溫心叫明夷大哥就是,不許叫哥哥。”
顧溫心推開沈承安的頭,有些微生了氣:“怎這樣不講道理?”
沈承安便頭咬在顧溫心耳垂上:“就是不講道理。”
顧溫心被沈承安吐出的熱氣弄的脖子發癢,推著他笑起來:“你快松開,我應你就是。”
沈承安這才從顧溫心的身上起來,又抱著她坐在懷里替她整理衣裳。
馬車寬敞,即便是躺在上頭入睡也有空余,沈承安看顧溫心精神不太好,便叫她躺著睡會兒。
顧溫心身上也懶懶的沒有什么力氣,她側躺在馬車里看著沈承安:“我們路上得走多久?”
沈承安低聲道:“馬車不如馬匹可以走近路,進程慢了許多,即便日夜兼程,算起來應該要月多了。”
顧溫心揪緊蓋在身上的薄毯:“這么遠......"
沈承安拿了塊溫心喜歡的桃花酥送到她唇邊:“路上是有些遠,你要是累了,我們便在驛館里多歇一陣。”
顧溫心就著沈承安的手張口咬了一口,悵著小臉兒道:“多歇歇又有什么用,還不是剩下那么遠的路。”
“早些到了才好,我可不想在路上呆久了。”
沈承安喂著顧溫心吃完了一整塊桃花酥,又拿帕子替她擦唇邊的白屑,膚如凝脂的皮膚總讓他害怕手重了,輕輕拂過去,手指便微微的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