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邊的蕭玉林聽了兩句,湊到四月的身邊小聲道:“要我說,這著實混賬了些,新娘子剛進門呢,哪能這樣對人家。”
“新娘子還是姐姐的侄女,顧齊修也是好大的膽子。”
四月如何聽不出蕭玉林話的意思,只是心里發累,不想說話了。
顧齊修的性子自來如此,無法無天的慣了,顧家的長孫,小時候就被慣著,也不知讀的那些書里的禮儀道德去了哪。
他這般做,也不過是毀了自己。
只是可惜了魏云容,好好的孩子。
她站起來看向閣樓外,有丫頭從前頭來后院叫人了。
四回頭對蕭玉林道:“這些且不說了,瞧著是要開席了,我們走吧。”
蕭玉林看著四月的情緒,想著也是自己多嘴了,點點頭跟著四月一起下去。
這場婚事過去,夜里顧家的一大家人又聚在一起用飯。
男女分了桌的,也不是在一個廳里,林氏在桌上臉色些微有些不高興:“不是我說,哪個新媳婦跨門檻便跨不過的,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病西施抬不起腳,鬧了這么場笑話。”
坐在四月身邊的趙氏看了眼四月,就對著林氏道:“弟妹這話怎么說的?”
“我也是頭一次見新郎官自己在前頭使勁走,那蓋著蓋頭的哪能看得見?難不成蓋頭上還能長眼睛不成?”
“你怪孫媳婦做什么?后頭該好好訓訓齊修才是,今日這么多人呢,傳出去了,不也說齊修對媳婦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