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月只覺得自己渾身都像是碎了一樣。
身上的疼也不抵心里的疼與恐懼半分。
她眼睛撲閃眨淚不說話,卻堅持的哭著道:“大公子能不能讓奴婢先回去。”
顧容珩瞇著眼看了四月半晌,終于是忍不住動了怒氣。
“閉嘴。”
他低頭用力吻向四月的唇畔,用手蒙住她不停哭泣的傷心眼睛,她的樣子讓他覺得自己在他面前是一廂情愿的在強迫著她。
這才是讓他最厭惡的感覺。
身上已經是疼的不行,四月看顧容珩又壓上來,嚇的臉色慘白,不住的求饒:“大公子饒了奴婢。”
顧容珩聽這一句已聽的厭煩,唇舌堵住她的檀口,身體已欲求不滿的占領進去。
這一夜四月一哭著說不要,顧容珩便會更加用力,到最后四月終于聽話了,軟在他懷里不再說讓他生氣的話,他才抱著人哄了哄。
他動作柔和的摸了摸四月臉頰上潮濕的發絲,露出那一張白嫩嫩又玉軟花嬌的臉龐,喜歡的不行的又挑著她下巴親了親。
他的手順著她身上的曲線摸下去,低聲道:“通房丫頭不會讓你委屈太久,往后你是我身邊的大丫頭,只在我屋子里伺候。”
“我可以允許你睡我的耳室,給你多一些傍身的賞賜。”
“只要你安心跟我,掐了其他那些心思,往后該給你的,我不會忘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