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知道,那庶子污蔑你與玄鶴廝混的時候,我整顆心都要跳出來了,心想你定不會做如此荒唐之事,看來我還是足夠了解你的。”
“不過胡婉鈺也真是居心叵測,本以為她與你在靜安寺相見后,就乖乖回了胡府,沒想到竟躲在這里,趁機爬上了玄鶴的床......”
越說越覺得不對勁,陳氏頓了下,遲疑著問:“鹿寧,你讓我把胡婉鈺帶來,僅僅是因為沈單宛?”
沈鹿寧很是自然地回以淺笑:“是呀,我是記仇之人,除了沈單宛還能有什么旁的原因?不過,我也是沒想到,她會躲在靜安寺,還鬧這一出,三少爺看著似乎生了很大的氣,她以后留在忍冬院,許是會過得如履薄冰,我與他們同一屋檐下,日子怕是也不好過。”
陳氏心中仍是有疑慮,但沈鹿寧表現得太過坦蕩,她絲毫看不出破綻,索性也不去細想:“是啊,上回你說的建議,我后邊想了想,若是你能掌管大房的賬簿,確實有益于我們的生意。”
尤且是經過今日這一遭,她覺得沈鹿寧還是得有個身份傍身,否則遭人陷害時,有理說不清。
旁人也不會聽信一個外室女的辯解,但換成侯府管家這個身份,想必能叫人忌憚幾分。
沈鹿寧卻興致乏乏:“還是算了吧,這樣做太過冒險,以我的出身,不管做什么都招人恨,還是安安分分呆著好了。”
陳氏輕輕拍了拍她的手,笑著安慰:“放心,這件事由我來操持,你就安心等著,今日呢你是受了委屈,回府后我在大夫人耳邊點點火,讓她重懲那庶子才是!”
馬車回到侯府,除了沈鹿寧之外,其他人都被殷氏叫去主院。
她看著胡婉鈺從沈玄鶴的馬車里下來,雙腳發顫,眼看就要當場跪下地來。
可下一瞬,沈玄鶴的大手就穩穩接住了胡婉鈺,動作極為溫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