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許卓的話,淺兒第一個不服氣:“喲,原來許爺身上有銀子呀,許爺這段時間連著十多日來醉香樓,痛快結賬只有前兩日,后邊都是賒賬呢!”
“是呀許爺,您賒賬也就罷了,五天前應承過奴家的賞錢,現在也都沒給呢。”薇薇也幫腔道。
許卓這下有些掛不住面子,吼道:“你們這兩個小娼婦急什么,銀子老子有的是,只不過老子還得進賭坊玩一玩,等爺贏錢,自然少不了你們的!”
淺兒挑了挑柳眉,隔著距離,捏著脂粉香味的絹帕打在許卓臉上,力度像是撓癢一般,勾得他心癢難耐。
“許爺,奴家都快沒銀子買胭脂香粉了呢,許爺替奴家瞧瞧,奴家是不是變難看了?”
“誰敢說你變難看?老子馬上去把他的頭擰下來,給淺兒消消氣,好不好?”
許卓瞇著眼盯著淺兒胸前的雪白,時不時還舔一下唇,那眼神......就像是恨不得馬上把淺兒活活生吃了一般。
“淺兒,過來爺懷里坐著,等爺贏了錢,送你一對翠玉耳墜如何?”
許卓看著圍繞在沈鹿寧身邊的美人,自己卻是兩手空空,眼紅得緊。
淺兒嬌嗔一聲:“今日真是不湊巧呢,淺兒今兒個只服侍公子,公子已經給了淺兒一錠金子,許爺若是能比公子更大方,淺兒倒是可以臨時倒戈。”
“一錠金子?”許卓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小崽子這么有錢!
這種貨色都舍得花一錠金子?
難不成方才那些話,小崽子不是唬人的?
他不會真是什么貴家公子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