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語氣不重,但聽起來不容拒絕。
沈鹿寧剛開始不愿,犟著脖子怎么也不愿看他:“三少爺要罰便罰,何必再羞辱我一番?”
沈玄鶴撫在她臉旁的手微微用力,迫使她將頭扭回,水眸又對上他深不見底的眸子。
“我想相信你,但你的一舉一動不足以讓我相信,這件事我未查清之前,你只能待在房中,沒有我的同意,不準踏出房門半步,我會讓松柏寸步不離地守在門外。”
“就算你裝委屈,也騙不過我的眼睛,聽明白嗎?”
她裝委屈他就能一眼識破,寧如扮委屈他卻不能識破。
無非是針對她罷。
沈玄鶴這是想軟禁她,不讓她有惹事的機會,不管侯府出了什么事,他第一個懷疑的就是她。
他從骨子里就沒想過相信她。
但沈鹿寧知道,他對她還是有一絲心軟,否則他會像以前一樣,往死里虐她。
“是,全聽三少爺安排。”
接下來的三日,沈鹿寧都安安生生在房中待著。
她哪兒都不去,就在美人榻上專心雕繪香盒,知秋也和她一同被禁足,房門每日只會開三次,都是為了拿食盒。
也多虧沈玄鶴的軟禁,她有足夠的時間將心思放在雕繪上,總算是弄出她還算滿意的作品。
但即便如此,永寧侯府還是發生了怪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