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她不至于是個孬兵,他倒是小瞧她了。
沈玄鶴沒給她直接上藥,而是叫松柏去拿來一瓶烈酒,先給她簡單處理傷口。
烈酒與鞭傷親密相觸的那一瞬間,沈鹿寧疼得差點失去意識,咬著嘴里的帕子,喉間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。
背脊上,多余的烈酒和殷紅的血,款款流下,血的顏色轉淡。
房中全都是她沉重的喘氣聲。
“唔......”
沈玄鶴徒手幫她把傷口的斷刺拔出,她一直強忍著的眼淚,終于還是從眼角滑落。
“嘖。”
她聽到沈玄鶴齒間發出一聲不滿,旋即抬手抹干凈淚水,賠罪道:“奴知錯,求三少爺莫要生氣。”
“在你眼里,我是動不動就生氣的人?”沈玄鶴沒好氣問道。
難道不是么?
他難不成覺得自己很講道理,是個脾氣溫良的人?
但她不敢說實話:“不是的,三少爺最是通情達理。”
他沒和她計較,指尖沾上傷藥:“再忍著點,這藥性烈,都是軍醫配的猛藥,不似上回御賜的傷藥那般溫和,撐不住也要撐。”
藥冰冰涼涼,涂在她鞭傷處時,她又痛又酥,奇怪的感覺交織在一起,竟無端端少了幾分痛感。
上好藥,沈玄鶴避開她背后的鞭傷,大掌包住她后臀,將她整個人調轉過來,正對自己。
“疼不疼?嗯?”
他聲音壓得很低,幾乎像是氣音,落在她耳朵里很癢,最后竟連皮膚都隱隱起了麻酥酥的感覺。
這股男性專有的壓迫感叫她想逃,可他的氣息又似無盡的藤蔓纏繞著她,后臀的手也加重了力度。
姿勢極為危險,沈玄鶴目光毫不掩飾地落在她唇上,兩人距離愈漸靠近,房門卻砰的一聲被打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