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僅與男人茍合,還悄悄落胎,以為會神不知鬼不覺,殊不知這世上沒有密不透風的墻!
果然是舞姬外室生下的種,娘倆都是同種貨色,勾引男人懷上野種。
永寧侯府可容不下這種浪蹄子!
老郎中心中一頓辱罵沈鹿寧,沒注意看前邊的路,不慎撞到如鋼鐵般硬的東西,疼得他輕呼出聲,剎住腳步。
“疼!疼死老夫了......三、三少爺?你怎的把佩刀放在胸前,哎喲,老夫這腦袋就快被你撞暈了!”
“老郎中這般著急趕去何處?”
老郎中揉著額頭,想著沈玄鶴素日里剛正,最是以侯府聲譽為重,眼里容不下沙子,此事告訴他,最合適不過。
遂神秘兮兮地湊近他:“你院子里有個不干凈的,與人私通通出事來了!老夫得趕緊去告訴大夫人,以肅清侯府的污濁!”
沈玄鶴明知故問:“何人?我怎么不知?”
“別說三少爺不知,老夫還差些被蒙騙過去,若不是她今日咳血暈厥,老夫怎能有機會替她重新診脈?三少爺應當知道,老夫說的是誰吧?”
沈玄鶴輕笑:“小姑母?”
“哎!”老郎中重重點頭,眼里滿是毫不掩飾的厭惡:“真是個下作的東西,跟她那娘一樣是娼婦粉頭之流!先不同三少爺說了,老夫得趕快去主院!”
沈玄鶴攔住他:“恐怕,您去不了。”
老郎中不解:“三少爺何出此,老夫怎么......!”
話沒說完,沈玄鶴揚手將他打暈。
“松柏,將他送回老家,下半輩子不得回京,等他醒來告訴他,嘴巴嚴些,若是說了不該說的話,我會連帶著他那個在校尉營當差的兒子,一起處理。”
“是!